取再多的经,都是纸上谈兵罢了。她最终还是得去......亲自体验。

江千宁一咬牙,开始洗澡。

听见水声,陈寄白像是得逞的恶狼,勾起了嘴角。

江千宁洗完澡,规规整整地换好睡衣,才小心翼翼地从浴室出来。

有多小心翼翼?

小心翼翼到她先探了个头,探出来查看一下情况。

可是纯洁的小白兔,永远不是恶狼的对手。

下一秒,她就被一只手用力地拉了出来。

天旋地转。

等她站定,已经被他压在墙上。

陈寄白含笑看她,“怎么了?怎么洗了这么久?”

江千宁讪讪道:“大概是今天的护肤时间比较长吧。”

陈寄白并不拆穿她,颔首道:“那都做完了,可以睡了吗?”

江千宁这才发现,他身上已经是睡衣。

她磕磕绊绊道:“你,你洗完澡了?”

“嗯,某人洗得太久,我就去外面洗了一下。”

江千宁心猛地往下坠。

这下真的是做足了准备。

万事俱备了。

她紧张地咬了一下唇。

而下一秒,就被他吻了上来。他扯开她的齿关,闯入其中,叫她不再咬自己。

正是深夜。

窗外有蝉鸣噪噪。

弯月高悬,四下寂静。

卧室里的灯被陈寄白关完了,只剩下一点透过窗帘空隙处漏进来的月光。

他紧紧地搂着她,又是厮磨又是啃咬。到了最后,抱起她径直走向大床。

刚才买的那些东西。

江千宁眼睁睁地看着他拿出来,随后,她听见了撕开袋子的声音。

被他招惹得眼尾泛红,模样颇有几分可怜地人儿,默默偏开脸去。

今晚注定是个没法安静的夜晚。

江千宁觉得她被欺负得好惨。

这个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知足。

她的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她紧紧扣住他,不知何时,尾椎起了一阵刺激意。

刚开始,窄而神秘,有些疼痛感阵阵地起,抗拒、排斥、他融不进。阵阵折腾,反复的折磨后,才叫两人都得了些甘甜。

这一场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江千宁欢欢喜喜地准备搂了被子睡觉。不曾想,却见某人黑着个脸,撕开了下一个袋子,很明显,他并没有放过她、叫她去睡觉的意思。江千宁咬了下唇,她感觉眼神都有些迷离,“想睡觉……”

他哄着她,手上动作不停,“再一次,就一次。我们才刚开始。”这个夜,也才刚开始。

并没有过多时,他再次覆来。

江千宁尾指都在蜷起。她忍了好一阵,才能堪堪受住。原以为这次的“折磨”也会很快,但没想到,有一个又一个的意料之外。这次好像没有那么折磨,她能品到的甜味更深,但这次也没有那么的快,相反,慢之又慢,时间好像停下了脚步,才会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从不可信。

她纵了他一次,结束后,他的行动表现的不是结束,而是熟悉的“再来一次”。

江千宁的困意已经压不住,她翻开他的手,无论他怎么说她就是要去搂被子,咬牙朝他道:“你怕不是想把买的全都用了?你买了那么多,你杀了我吧!我要睡觉,你走开。”

她只听得一阵笑声传来。很低,很哑,她很少听见他这个哑声,也不知与刚才的事儿有没有关系,她飘着神开始好奇。

他亲了亲她白嫩的脖颈,哄道:“好,不来了,睡吧。”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