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了过去。

待她睡着时,他已是忍下得差不多。他偏头确认了下她是真的睡着后,就又自虐地凑了过来,轻手轻脚地把她揽进怀里。

人就在旁边,叫他规矩正经地不碰不动,离得远远地各睡各的,那是不可能。

就算什么都不能做,能抱着她睡,他也满足。

即使这是在折磨他自己,他也认了。

迷迷糊糊的,江千宁感觉自己好像处在一个火炉之中怎么这么热呀?

但是又莫名觉得很安心。

江千宁这一觉睡得还不错。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被一只手紧紧箍住。她好像已经习惯,没有震惊,没有害怕,平静极了。因为他是惯犯了。

闹钟不仅叫醒了她,也叫醒了他。

正好,江千宁挣开他的手,叫他也起来,“我去工作,你去医院。你跑出来一晚上,回去医院好好检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