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扬长而去,青阳仍跪在阶下为他求情,黄帝冷声说道:“轩辕与高辛联姻事关重大,你若一时冲动想帮阿珩,我连你一起饶不了。”
“象周,你去朝云。。。。。。”黄帝正要下令,有帝师之称的知末走山前,行礼说道:“请陛下派去朝云峰,臣会劝解王后娘娘不让她去救王姬。”
黄帝盯了知末一瞬,“我本打算让象周去,既然你主动请命,那你就去吧。”
知末领命后,转身而去,视线与青阳一错而过,隐有劝诫,青阳心中一凛,冷静下来,对黄帝磕头,恭声说:“儿臣明白了,小妹是该受点教训。”
黄帝挥挥手,让青阳告退。
青阳除了上垣宫,屏退是从,面无表情,独自走着。大街上阳光灿烂,人来人往,热闹无比,青阳却越来越偏僻,子走到一个破旧的小巷去。小巷内,有洗衣铺,屠夫铺,污水血水流淌在路上,还有一个小小的酒馆,转给贩夫走卒们出售烈酒。因为是白天,没有任何生意,青阳走进去,坐在角落了,“老板,一斤酒。”
“好嘞!”老板一边答应,一边把酒放到青阳面前。
青阳默默地喝着酒,从白天喝到黑夜,酩酊大醉,歪倒在脏旧的案上沉睡。
老板也不去管青阳,自干自己的事。他还是个六七岁的孩童时,第一次看到青阳,等他三十多岁时,再次看到青阳,他惊骇的瞪着青阳,大叫“妖怪”,被爹狠狠打了一巴掌,爹说爷爷的老祖宗卖酒时,这个男人就这个样子,不知道是神是妖,反正不是个坏人,每次来都只是喝酒,分文不少的付钱。
第二日傍晚时分,一个白衣男子走进酒馆,把一个酒壶递给老板,“灌一斤酒。”
“好嘞!”老板手脚麻利的把酒灌好。
白衣男子接过酒壶,走到青阳身旁,一手放在青阳肩头,一手拿着酒壶仰头连灌了几口。
青阳抬头,没有惯常的冷漠,神情竟然有几分迷茫,“你来了?”
少昊问:“阿珩能在离火阵内支撑多久?”
“你什么都知道了?”
“你的那个丫头四处都找不到你,一见我就急得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了,我就猜你肯定又来这里喝酒了。”
“阿珩心脉有病,平时她最娇气,从不肯好好练功,我真不知道他怎么能坚持到现在。”
少昊心叹,当年你可是被黄帝酷刑折磨了半年都没求饶,阿珩的倔强倒是和青阳一摸一样。他想了想说:“黄帝面前急不得,你先设法悄悄带我进阵一趟,把阿珩护住,我们再慢慢想办法救他。”
两人向外行去,少昊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老板扬扬酒壶,含笑道:“你的酒酿的比你嫁那位最早卖酒的老祖宗好,人却没有你老祖宗老实,不该听我是外地口音就给我少打了一两,缺一罚十。”
老板看到面前酒瓮里的酒莫名其妙的就哗啦啦的消失不见,惊骇的半遮着嘴,等回神抬头时,店铺外早已经空荡。
身在离火阵中,就好似整个天地除了火再无其他。
一团团火焰犹如流星一般飞来飞去,然是美丽,却炙烤毁灭着阵内的一切。因为阿珩是木灵体质,被火炙烤的痛楚比一般神更加强了百倍。
阿珩一直紧咬牙关,几次痛的昏厥过去,几次又被阵法唤醒,痛苦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到后来,痛苦越来越强烈,就好似有无数火在她体内游走,阿珩忍受不住,痛的全身抽搐,在阵法内滚来滚去。
离朱虽然是黄帝心腹大臣,可也是看着阿珩张大,心中不忍,劝道:“王姬,你和陛下认个错,避嫌一向疼你,肯定会立即放了你。”
阿珩身体痛的痉挛,却一声不吭。
到后来,他已经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