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笑了一下,云淡风轻道:“是一个并不重要的人。”

九九盯着他看了会儿,没再说话。

水生觑着砚台里的墨汁差不多了,便停下手:“怎么不说话呢?”

九九将那张旧的状纸铺到桌子上,用镇纸将新的纸张推平,提笔蘸墨。

她视线落在毛笔的笔尖上,定了几定,又抬起头来,看向水生。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水生。”

九九说:“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之后我再问你,如果这个问题对方不能回答,发问的一方可以再问一个对于不愿回答的问题,可以保持缄默,但是不可以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