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与那女郎同行的青年赶忙取了一块碎银给她,同时礼貌地说:“请您多多包涵。”

老板脸色稍霁。

那青年已经自觉去问伙计扫帚在哪儿,提在手里,主动过去打扫满地残骸。

那女郎还留着原地,眉头蹙着,目光落在符生桌上摊开的那封书信上。

“……玉蝉,我是真的恋慕于你,也希望你过得好,既然你已经移情别恋,那我除了祝福之外,又还能说什么?”

那女郎看得狐疑,拎着那张信纸,问符生:“这位玉蝉小娘子是谁?别说是你的妻子亦或者未婚妻,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那种会痛快放手、大方祝福的人!”

伙计叫符生荼毒了这么久,忍不住道:“是他一直在纠缠人家小娘子啦!”

老板瞪他:“就你话多!”

那女郎听后一声冷笑,三两下将信纸团成一团塞进符生嘴里,又问那伙计:“玉蝉小娘子是何方人士?”

伙计指了指东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