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腮帮子吹起来了。

云闲玩了一会儿,萧芜在底下叫她:“小闲,吃饭。”

“我再玩会!”

“……”萧芜噔噔噔上来,“有什么好玩的?”

很快,在顶上玩的人变成了两个。

去叫吃饭的人没影了,薛灵秀过来,叉着腰在底下叫:“吃饭!”

母女俩终于下来了,换了个人玩。

就这么一日的时间,掌舵口换了好些个人,众人还觉得自己虽然重伤未愈却依旧生龙活虎,殊不知黎建业要特意这么叮嘱,便是知道一定会出事。若是小风寒,能让她多这一句嘴?

果然,次日晨起,能站着的就只有宿迟了。

全部人,包括明光大师,都染上了风寒,云薛祁乔风五人歪七扭八躺在最中央的大房中,全都面如土色。

宿迟少见如此无奈的神情:“早都说了,你不能……”

云闲嘿嘿朝他傻笑,难得看着很乖。

“罢了。”宿迟怎么舍得继续说下去,叹道:“唉。”

第177章 对诗歌

方非没和众人一起, 现在这里的医修又只剩一个薛灵秀。

薛灵秀拖着病躯,早起给众人服了药,祁执业被塞一嘴药丹,差点噎死:“你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