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疗伤,用尽生肉续骨的良药,如此反复折磨。
吊悬的脚下满是淋漓的鲜血,以及破碎的皮肉。
那时玉离笙都没觉得如何痛不可遏,自然也不觉得,只是用酒水淋过伤口,怎能抵得过他骨肉被鲛鞭碾碎的痛楚。
“你怎生如此娇气?”玉离笙蹙眉,语气略显嘲讽地笑道:“又不是个女修,一点疼都受不了,那往
后……”
话音戛然而止。
许慕言也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疼糊涂了。
竟然跟小牛犊子似的,张开双臂就扑了过来,把脸往玉离笙怀里一埋,搂着他的腰,声音听起来委屈可怜极了:“疼,抱抱,好疼,真的好疼......”
他这是想到他在世间唯一的亲人了,他那可怜的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