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实话。”

玉离笙知道打蛇要打七寸,故意提膝,狠狠抵着许慕言光滑的小腹之下三寸。

许慕言“呃”了一声,魂儿都快被小寡妇折腾飞了。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道:“我也喜欢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但前提是......落井的人不是我,我也不

是那条落水狗啊!”

玉离笙:“那么恭喜你,你现在就是了。”

那膝盖不急不缓起来,专门会挑地方,极习钻地完美拿捏许慕言的七寸,逼得他越发热汗淋漓,血脉喷张。

鼻血糊了满脸,顺着尚显稚气的面庞,滚落至了颈间,又顺着精致的锁骨,一路滑下,正落在玉离笙提起的膝上。

那包裹住修长双腿的雪白亵裤上,绽放出了簇簇红梅。

“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