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烈男泪”。

顾名思义,纵然是坚贞不屈的烈男见了,都得撕心裂肺地流泪。

许慕言当了荡丨夫,还想立牌坊,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玉离笙要让他彻底顺从,变成独属于自己的炉鼎。

如此一来,他们两个人就一样脏了,许慕言再也没办法义正言辞地指责他的过去。

“......师尊,师尊,我......我好疼啊,师尊,好疼,好疼啊!”

许慕言痛苦地鸣咽出声,往玉离笙怀里一钻,两手开始胡乱地扯他的衣衫。

因为过于慌乱,怎么都扯不开恼人的束腰。他几乎都要哭出声了:“师尊,师尊......”

“师尊在呢。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