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双臂环胸,背对着玉离笙哼哼。

“言言?”

玉离笙起身,从背后揽着许慕言的肩膀,看着他鼓起来的腮帮子,忍俊不禁地道:“多大了,还这么孩子气?”

许慕言冷硬冷硬地说:“我才三岁!怎么了?”

“三岁?”

“是啊,以后请叫我许三岁!”许慕言把脸往旁边一扭,抖着脚很无赖地道,“反正我就是生气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玉离笙想了想,喊许慕言爹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但既然言言都让他自己看着办了,许是任由他胡来的意思。

如此在这荒郊野岭幕天席地,虽也不是头一回了,但鲜少是由许慕言主动提出来的。

玉离笙以为,他的小徒弟是在借题发挥,暗示他可以在此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