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直往外乱蹦,这一根小小的羽毛在玉奉天的手中,就好似要人命的刑具。

虽然不曾伤骨动筋,也不曾血肉模糊,但柔软的羽毛,每次轻轻拂过许慕言的脚心,都让他整个人止不住地打颤。

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忍不住地放声大笑。

又因为笑得太过大声,也太过频繁。他胸腔里的氧气渐渐消散,被逼得俊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