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因果循环,若是手里沾了太多血腥,造下太多杀戮,来生必要投生畜牲道。”
“这臭道士在诅咒我们!”一个魔人阴沉着脸道,“不如把他舌头割下来!”
“不过看着道士的样子,即便把他舌头割下来,他也是不怕的。”旁边一个魔人道,“他们这些玄门修士就是这样,连死都不怕,动不动就提剑自刎,咬舌自尽,没什么意思。”
“那你说怎么办?”
“我看不如这样,让这臭道士手里也沾沾血腥,看他还敢不敢自称为出家人了!”
“好主意,但又不好杀这些炉鼎……呐,还有好些野物,去把道士拎过来!”
两个魔人起身,走上前去将许慕言的双手解开。
抓着穿透了他琵琶骨的锁链,将人狠狠拽了过去。
许慕言疼得冷汗涔涔,死劲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当众惨叫出声。
他多少能揣摩出这些魔人的性情,魔人就是以虐待戏耍他们这些炉鼎为乐。
炉鼎们越是痛苦,魔人也就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