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腰带,闭着眼睛往上一探……尼玛的,昨晚全垒打了?
他他他一次就他妈的上岸了?
把玉离笙给欺负了?欺负了小寡妇,欺负了自己的师尊?!
许慕言心神不定,脑海里丝毫没有印象了,隐约好像记得,自己昨夜哭得很惨很惨,模模糊糊之间,好像还叫了一声“妈”。
妈妈!
他这头一百多斤的猪,终于学会拱人家的大白菜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许慕言并没有觉得很高兴,反而十分心慌意乱。
他那个狗爪子,缓缓划过,温热的指尖才触到的那一刻,立马疼得嘶了一声。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昨晚到底发生了啥?为啥浑身都不对劲儿?
难道说……
半柱香之后,许慕言满脸沉痛地放下了手里的铜镜,得到了最终的结论。
他妈了个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