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不见,小寡妇容貌没见老,脾气倒是好了不少。
但不管怎么说,只要不打他就行了。
“焦焦,你写师尊二字,给为师瞧瞧。”
玉离笙很自然地抬手搂着许慕言的腰,跟拔萝卜似的,将人往怀里提了提。
如此一来,两个人贴得就更紧密无间了,几乎都能透过薄薄的一层衣衫,感受到小寡妇异常的温度。
该死的,要死不死卡得刚刚好,连点缝都没差。
许慕言敢怒不敢言,几乎把手里的毛笔都捏折了。
咬紧牙关暗暗宽慰自己,莫生气,莫生气,人生不过一场戏,气死他来寡妇如意。
如此这般一想,许慕言就不生气了,依旧在宣纸上画了两个黑墨团团。
然后抬头去看玉离笙,还装作很天真懵懂地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在等主人夸赞的狐狸狗。
玉离笙瞥过一眼,一本正经地点头称赞道:“写得很好,很漂亮,以后不许写别人的名字,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