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不死的,居然被玉离笙抓了个正着!

不过只是瞬息之间,许慕言立马反应过来,伸手往后一指,满脸气愤地道:“师尊!有人偷看您撸……”

那个管字差点脱口而出。

许慕言急中生智,忙又道:“有人偷看您撸头发!”

“哦?”

玉离笙微微一愣,好看的眉头都蹙了起来,似乎怎么都没想到,这小东西居然贼喊捉贼,当即便道:“那你且说,是何人偷看本座?”

“是一个色胆包天的臭男人!身量差不多这么高!”

许慕言比划着,满脸气愤道:“我原本要下峰的,忽然想起上回在石洞里,忘记跟师尊道谢了,哪知折身回来,就看见有人躲在窗户底下偷看!我想把人抓了,再交给师尊,结果被他给跑了,气死我了!”

他描绘得声情并茂,脸上的愤怒都恰到好处。甚至还对着玉离笙描绘那狂徒的身形。

末了,许慕言气得往后一指,言之凿凿道:“狂徒往这个方向……额。”

手指蓦然戳到了什么东西。

他戳到了啥?

感觉还挺硬的。

许慕言的喉咙骤缩,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直到听见身后传来重明君的冷笑声,才唬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往玉离笙身后一跳。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有狂徒色胆包天,偷看奉天长老睡觉……还恰巧被你给撞见了?”

重明君冷眼盯着许慕言的脸,眸色宛如风刀霜剑,冰冷刺骨。

说出来的话,也毫不留情,一针见血地拆穿了许慕言的谎言:“本座方才过来,并未发现任何人。”

“可能……可能……”

重明君:“可能被他跑了?就猜到你会如此说,放肆!”

“不!我没想那么说的!”

许慕言脑子一抽抽,在被当成狂徒与被重明君弄死之间,选择了后者:“我是想说,师伯怎么就不能是那个色胆包天的狂徒呢?”

“你找死!”

重明君怒而抬手,作势要一掌劈下。

“师兄何必动怒?我都不在意,师兄何必在意?”玉离笙将人拦住,神色自若得很,淡淡道:“想来就是孩子之间无聊的小把戏罢了,不必介怀。”

许慕言一听,暗道,原文里不是说小寡妇脾气不好么?谁敢偷看他睡觉,就把谁一脚踢下山。

怎么会给他求情……难道说,小寡妇也觉得玉石那种死物,没什么意思,想借用他这个活物用一用了?

哇吼!

“横竖是你的徒弟,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莫对座下这帮弟子太过心慈手软,否则早晚有一日,他们要爬到你的头上来!”

许慕言:不是爬到头上来,而是爬到玉离笙的床上来。

这个师伯一点不懂事儿!

第二十一章 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两个菜!

当然,这种道德沦丧,品德败坏的话,许慕言自然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二十四孝好徒弟,就得像弹簧,能屈能伸,该硬就硬得像棒槌,该软就得软得像小绵羊。

既然师尊有那方面的需求,其实要是主动过来好言好语,求一求他,给他揉揉肩啊,捏捏腿什么的。

许慕言自认为心地善良,天真无邪,怎么舍得拒绝小美人呢?

可是师尊宁愿玩那些死物,也不愿意玩他,这事就有点离谱了。

“师兄,你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玉离笙开口询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想起你素有寒疾,如今虽才入夏,但你的寒症仍旧时有发作。”

说到正经事,重明君总算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