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成这副模样,还敢出门,必定是哪家跑丢了的炉鼎!”

“我不是炉鼎!我不是炉鼎!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小寡妇奋力地大喊,鲜血自咬紧的牙缝里溢了出来,“我不是炉鼎!我是玄门正道的修士!我……我是师尊的徒弟!我不是炉鼎,我不是!”

“我是师尊的徒弟啊,我不是炉鼎,我真的不是炉鼎……”

“还说你不是炉鼎?谁家的修士打扮成你这模样的?”

“分明就是个炉鼎,还敢狡辩!”

“就是,你们快看啊,他身上还有字,这写的什么”

一个修士擒着小寡妇的手臂,望了过去。

就见小寡妇的胸口上,有一个碗大的墨迹,被人生生烙上了一个大大的“鼎”字。

两边手臂上,还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正”字。

一个鼎,无数个正字,还在他的琵琶骨上,留下了一句诗:青天无云月如烛,露泣梨花白如玉。

应该是用来形容玉离笙哭泣时的美貌。

许慕言一时之间看傻了眼,他不懂这些“正”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蓦然涌了上来。

他不顾一切,反复往上扑,试图将那些挨千刀的修士,杀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