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凶手。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不同程度的惊恐。

可却没有一个人有勇气上楼的。

也没有一个人有勇气承认,当天晚上,许慕言到底为什么冒着大雨,连伞都没拿,提着盏灯笼就独自出门了。

“是谁让许慕言出去的?到底是谁?!”

玉离笙一掌将房门打开,已经完全没有素日冷漠平和的模样,一身血衣宛如才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在场每一个人脸,每一个字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