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力化作灵鸽,扑腾着翅膀就飞了。

而他又再度被藤蔓拽到了半空中。

然后再狠狠往地上摔。

再拽,再摔。

再拽,再摔。

拽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许慕言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断了多少根骨头。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疼死了。

两脚被藤蔓死死缠绕住,那邪祟猖狂大笑,说昆仑山的亲传弟子也不过如此。

极残忍地拖拽着许慕言,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来回拖拽。

把他的衣服都磨破了,血肉都磨成了泥。

许慕言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一条街道上都是鲜血,是他的血。

“咦?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