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着,一大清早的,就别触霉头了。

索性就借口出去喂马。

哪知玉离笙放下茶杯,瞥了他一眼,状若随口一问:“那碗乳羹,你吃了么?”

“吃了,多谢师尊。”许慕言眼观鼻鼻观心,一本正经地撒谎,“真的特别香。”

玉离笙听罢,又瞥了他几眼,略一思忖,他又问:“那……甜么?”

“甜,特别甜,甜而不腻。”

玉离笙便不说话了,眼神复杂地盯着许慕言的脸。

那碗乳羹根本不是甜的,而是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