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一组上楼休息去了。

檀青律见状,面露难色地道:“可是师尊,若是如此,那房间就不够了……”

“琉璃是女修,自然该单独住一间,今晚便让慕言留在本座的房里便是了。”

檀青律一听,立马不愿意了,忙道:“那如何使得?慕言是徒,您是师,徒弟怎么能同自己的师尊睡在一间房里?”

玉离笙道:“如何不能了?慕言刚来昆仑时,年纪尚小,夜里怕黑不敢睡,便哭着藏在本座的房里。本座既是他的师尊,待他便如自己的孩子一般。”

顿了顿,他又意味深长地盯着檀青律看,笑道:“青律,你在担心什么?担心为师会伤害自己的小徒弟么?”

檀青律冷汗潸然,忙跪地道:“徒儿不敢!”

“那便如此定了,都下去休息罢。”

再度回到房里时,玉离笙手里提着刚沏好的茶水,倒了一杯,吹温之后,才扶起许慕言,亲自喂他喝下。

原本玉离笙是想把许慕言丢到地上睡的,但床上只有一床被褥,还被许慕言死死盘在怀里。

玉离笙略一思忖,便翻身上榻,将人抱在怀里,心这时候才渐渐安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