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

许慕言抿唇,小声道:“没有新的了,就这一套弟子服了,扯烂了就没有了。我不想光着。”

说着,他还小心翼翼地偷觑着小寡妇的神情,心道,这下应该是增进感情的时候了。

师尊肯定要丢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他穿。

哪知小寡妇却道:“那你继续缝罢。”

之后便转身走进里殿。

许慕言忙拦道:“师尊,您做什么去?”

“换衣服。”

“换衣服在外面换啊,去里面做什么?”

玉离笙蹙眉,转身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你想看?”

许慕言:“算是吧。”

“你确定?”

“确定吧。”

“那好,你过来为本座宽衣。”

“……”

许慕言迟疑了一会儿才放下针线,小步往小寡妇跟前一蹭,特别狗腿地询问道:“师尊,您老人家今天想穿哪一套?”

玉离笙随口道:“你打开衣柜看一看。”

许慕言不解其意,但还是乖顺地跑去打开了衣柜。

入目一片雪白,他惊愕的发现,小寡妇的衣柜里除了白衫以外,压根就找不到其他衣服。

就连衣衫的款式,花纹,材质也大致相同。

小寡妇平日里已经打扮地足够披麻戴孝了,没曾想连衣柜里都塞满了“孝服”。

许慕言对他的品味实在没法苟同,但不得不装出一副孺慕的神情,满脸惊讶地道:“师尊!您这些衣服可真漂亮啊!”

“穿起来像是披麻戴孝,是么?”

“……”

许慕言惶恐地连连摆手,心道,小寡妇难道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他在想什么,小寡妇全都知道?

“你从前便是如此说的,说为师穿得像是披麻戴孝,浑身都欠男人收拾。”

“……”

玉离笙望着许慕言,似笑非笑地道:“你要装,也装得像一点,这般就被拆穿了,有什么意思?”

许慕言:“……”

没意思,委实没意思,拍马屁都拍马腿上去了。

“师尊,那您老人家想换哪一套?”

“随便。”

许慕言一听说随便,便随意取了一套衣衫出来。

实话实说,小寡妇这孝服看似轻薄,实际上穿戴起来非常的繁琐,重重叠叠的纱衣套在身上,不仅不显得笨重,反而还轻飘飘的。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别人都是人靠衣服。可小寡妇就不一样,有了小寡妇当衣架子,愣是把这白衣穿得纤尘不染。

许慕言没穿外裳,因为身后狐狸尾巴的缘故,走起路来,有些像鸭子,还一摇一摆的。

狐狸尾巴又过分的长,他嫌麻烦,随手就往腰上绕了一圈,防止走路的时候,踩着了大尾巴。

小寡妇比他高了一个头还多,许慕言为了给他宽衣解带,不得不踮起脚尖服侍。

两手有些哆嗦的,解开那白衫上的锦带,可能是距离得太近的缘故,许慕言都能嗅到小寡妇身上,淡淡的降真香气。

这香气寻常挺清淡的,可若是在床上时,越是行到情浓之时,那气味也越发浓郁。

跟催|情的香料似的,嗅上一口,就能把人迷得醉醺醺的。

许慕言怕自己陷进去,强迫自己屏息凝气,小心翼翼地褪下小寡妇的外衫之后。又接连褪了几层里衣。

直到脱的只剩下一条雪白的亵裤时,许慕言憋得俊脸通红,下意识把头往旁边一扭,准备喘喘气。

哪知小寡妇的手,蓦然一揽他的腰肢。

许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