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出了池年的号码。

可铃声响起时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反常,想要挂断,电话却已经接通。

“喂?”池年的声音听起来低低软软的,带着还在睡梦中的沙哑。

祁深抓紧了手机,喉咙里像堵住了什么,发不出声音。

另一边的池年勉强拿开手机看了眼屏幕,看清吵醒自己的罪魁祸首是“祁渣渣”时皱了皱眉:“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