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们结婚吧。”

池年的眼圈更红了,直直地看着他,许久才轻声道:“祁深。”

“嗯。”今晚的祁深温柔得不像样。

池年突然便笑了起来,睫毛上沾染了一滴泪珠。

她闷闷地开口:“我爱你,”顿了下又补充,“一如既往。”

祁深的呼吸一滞,这似乎是她第一次,真真正正地说“爱他”,喉咙微紧,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我也是,年年。”

“我爱你,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