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松不少,只是眼眶依旧酸酸热热的,有些红肿。
祁深已经准备好了午餐,看见脸颊带着潮红,头发微湿的女孩时目光微顿,继而平静地走上前牵着她的手到餐桌旁。
“我自己可以。”池年微窘,总感觉祁深像是在照顾小朋友,可在突然坐下时,硬邦邦的座椅惹得她微酸的腰背一痛。
池年忍不住捂了捂脸。
祁深淡淡地笑了下,拿起沙发靠枕垫在她后背:“喂你?”
“不用不用。”池年飞快地低头吃午餐。
经过昨晚的“劳累”,池年的胃里本来就空荡荡的,喝完粥吃完水饺才舒服了很多。
午餐后,池年便懒洋洋地靠着沙发,祁深从厨房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块崭新的毛巾和冰块,坐在池年身边。
池年不解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