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头发走了出来,擦了一会儿手臂酸了,索性将干发巾扔到茶几上,窝在沙发角落听着电视的声音,看着一点没变的别墅。

上一次住在这里,好像还是祁深失忆的时候,她感冒了,在沙发上待了一晚。

也是那晚,她阴差阳错地夺走了祁深的初吻。

正想着,祁深从楼上走了出来,穿着白色的休闲衣和黑裤子,那股凌厉的俊美感少了不少,反而多了些温和。

池年看向他,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可想到那晚,她低低地哼了一声,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看向电视。

身边多了一道人影,带着熟悉的泉香。

祁深看向池年潮湿的头发以及刚洗完澡晕红的脸颊,还有被扔到茶几上的干发巾,顺手将其拿了起来道:“主卧的东西齐全,一会儿去主卧休息。”

池年顿了下,慢悠悠地开口:“我觉得沙发挺好的。”

祁深凝眉:“这里不舒服。”

池年睨他:“原来你知道啊。”

祁深瞬间反应过来,她是想到了之前感冒在沙发睡了一晚的场景,眉眼无奈:“这么记仇?”

边说着边上手替她擦起头发。

池年因为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她脸颊一热,羞燥地朝一旁避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