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事、半真半假,谁知道是不是仗着他失忆胡乱编造一些事情,可偏偏他又拿不出证据。

最终祁深半眯了下眼睛,眸光微敛,静默了几秒钟,无奈地报出一串数字。

“什么?”池年不解。

“森尔酒店的订餐电话,”祁深转过身,“想吃什么自己点,回头给你报销。”

这一次再没停留,直接去了书房。

池年仍待在客厅,许久拧了拧鼻子打开医药箱,拿出温度计边测着体温,边窝在沙发上看着性冷淡风的装潢发呆。

祁深根本就不信她嘛。

可那时候他发高烧还坚持去见客户,宋朗阻拦不了,一通电话打到她这儿,的确是她连夜照顾他的。

把他强硬地带回房间,看着他皱着眉散发着冷气,却又碍于她是女生不好发作,最终认命地闭上眼。

而她给他吃了药,换了冷敷额头的毛巾,还……

池年脸颊热了热,那时为了尽快降温,她还拿酒精擦了他的上身,没能忍住多摸了几下他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