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大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她对祁深,就是这样的感觉。
池母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发:“不论怎么样,妈妈都希望你能够快乐、幸福,年年。”
“但在此之前,一定不要忘了好好地爱自己。”
池年怔了下,眨了眨眼睛,许久点点头:“我知道了,妈。”
池年说的第二天有事,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之前帮弄堂店铺的那个老奶奶拍的照片,她已经洗印了出来,刚好是周末,趁着有时间送过去。
池母下午会去见见在云城的老同学,她也去拍摄一下城市风光。
因此第二天一早,池年便开始准备出门了。
而此时,楼下。
宋朗来给祁深送文件,顺便看看他新搬的家。
他怎么也没想到,祁深放着大好地段的别墅不住,搬到这离公司足有一小时车程的半湾公寓来。
将公寓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宋朗看着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祁深,幸灾乐祸地说:“每天两个小时的路程,就为了近水楼台?”
祁深冷淡地睨了他一眼:“有事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