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菲的成绩继续下滑,期中考试,考了全班十几名,她稍微再“努力”一下,就可以和我看齐了。

我暗示性的和她提了好几次,她压根不接话茬,沉默着不理我,似乎连假装的快乐也都放弃了。她对那些男孩子的态度也越发恶劣,有时候,看到她骂他们的样子,我真怕他们会恼羞成怒,可不,他们贪恋晓菲的美丽,即使今日走了,明日依!日会来。

我纳闷不解,不明白晓菲为什么更消沉了。妖烧告诉我王征几周前己经带着他的架子鼓离开这个城市,去广州了,他甚至压根投有和晓菲告别,只是就那么,夹然之间,从晓菲的生命中消失。

我不知道该喜还是愁,王征的不告而别,也许再一次伤到晓菲,可大痛过后,应该就是伤口恢复的过程。我想了很久后,决定和晓菲好好谈一下,我想告诉她失恋的人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可是我们不能因为对方不喜欢我们,就自己先放弃了自己。

正想找她,她却夹然从学校失踪,我问她们班长,班长告诉我,她妈妈代她请了长期病假。

晓菲生病了?

我寻到她家,不明白什么病,让她不能见人,担心的问:“阿姨,晓菲的病严重吗?"她妈妈很瘦,也很憔悴,语气却很肯定:“不严重,过一段时间就会去上学。

对方不让我进门,我只能离开。可我又不甘心,所习采用了死缠烂打的招数,隔三差五的去她家,她妈妈的态度变化很有意思,刚开始,我去的频繁了,她很不耐烦,说两三句话,就关门,可渐渐的,她又和蔼起来,纳闷的问:“快要期末考试了吧?你学业不忙吗?"我乖巧的笑:“忙是忙,不过来看晓非的时间还是抽得出。

她妈妈问:“你和晓菲很要好?"我套交情:“阿姨,你忘了吗?晓菲小时候还在我家睡过,那一次,你和叔叔半夜找到我家,见过我爸爸妈妈。“啊,是你呀.后来你搬家走了,晓菲哭了很久,没想到你们又在一个学校了,晓菲都没有告诉我。

我沉默着不说话,阿姨也沉默着,似乎在思考,很久后,她说:“你期末考完试再来看晓菲吧。

我忙说:“谢谢阿姨。”有了确定的日期,我就放下心来。

回到学校,精神仍然· 比惚,很快,我们就要初三了。

别看只是两年时间,可初中生似乎是很容易出状况的年纪。小学时,我们视老师家长为权威,比较听话,到了初中,我们突然就开始对他们都不屑,自己却又把握不住自己,我们丝毫没有畏惧,用于尝试一切新鲜的事物,从谈恋爱,抽烟喝酒打架,到出入歌厅,棍社会,我们什么都敢做。

在外面棍过的人就知道,打架时,出手最狠的人,其实不是成年流氓,而是我们这些,借懂无知的少年。因为他们己经知道畏惧,而我们什么都不懂,所以什么都不怕,我们甚至会因为几句言语不合,就往对方脑袋上拍砖头。

幸运的人,这段迷茫的叛逆期也许只会成为成长路上,带着几分苦涩的有趣回忆,而不幸的人,却会付出自己都无祛预料的惨重代价。

经过两年的学习,有些入学时成绩不好的人上升,有些入学时成绩很好的人却下滑,虽然是重点初中,可无心学习的差生和普通初中的差生投什么区别。

为了迎接明年的中考,学校会根据初二的期末考试成绩,重新分班,分成快慢班,或者叫重点班,非重点班。周围的同学都很紧张,各个刻苦用功,唯恐一不小心就分到慢班。

我们无忧无虑的日子似乎在结束,学习的重担开始慢慢压到每个人肩膀上。连我的爸爸妈妈都在吃饭的时候,会给我夹一筷子菜,暗示性的说:“多吃些,学习要越来越辛苦了。

我的成绩很微妙,既有可能分进快班去做差生,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