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挂着似嘲似讽的冷笑,眼神幽幽:“我想要的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他的瞳色本就是那种冷调,此刻眼底染上阴翳更显得阴冷渗人,仿佛一只伺机捕猎的毒蛇,下一刻就会突然露出毒牙一口咬猎物的脖子。

赵东晨握着酒杯的指尖发紧,后背一股凉意攀爬。

不等他说两句缓和一下气氛,就看见余白一手捏着身旁青年的下巴,满口的红酒就那么渡了过去。

桌上所有人都因为余白的举动惊讶万分,安殊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口酒呛得咳嗽不止。

余白勾了勾唇,环视四周,漏出一个漫不经心又透着几分张扬的嗤笑,好像在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看他的笑话。

王楠脸色霎时间难看无比,倏地站起身:“赵东晨,这是我的朋友,不是你们找来的那些人,请你尊重他。”

这会儿她总算看明白赵东晨打的畜生主意,心底万分后悔不该连累安殊亭。

余白却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冷艳的红唇张开,咬住一支香烟,睨着安殊亭。

“会伺候人吗?”

这又是什么行话,安殊亭抿唇看着余白面色屈辱,实际已经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黄毛从裤兜里摸出来打火机扔到安殊亭面前:“快给红哥点烟,把红哥伺候好了有你的好处。”

说话时,他手里的匕首挽出漂亮的手花。安殊亭顿时面色僵硬,摁了好几下才打着火,将打火机凑到余白面前。

余白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烟雾,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黑卡塞进安殊亭裸露的胸口:“真乖!”

那一副潇洒大气十分熟练的气场,可见从前没少这么用钱砸人。

安殊亭神色一动,他哥是什么天生圣体打工人,什么岗位都在努力卷升职。

见他旁若无人彻底融入角色,安殊亭十分配合露出憋屈羞耻的神色。

余白挑了挑眉,思忖着这个小混蛋又想玩什么把戏,不想安殊亭却一把将卡甩在桌上:“谁要你的卡,你们这么嚣张就不怕我报警吗?”

余白一怔,立刻哈哈大笑:“宝贝儿,你果然天真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