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指了指手上的睡衣:“刚和安小虎语音通话完,准备去洗澡。”
听他这样说,安国强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道:“行吧,那你早点睡,平时工作也要多注意身体,我还以为那个臭小子回来了。”
余白嗯了一声,抬手揉了揉肉眼睛,安国强也就不再打扰他,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他动作自然的轻轻带上门。
等洗漱完回来,安小虎已经打上了小呼噜,余白贴着他的胳膊躺下,安小虎一旦睡着后,就是将他卖了都醒不来。
他侧过身指尖戳了戳安小虎的喉结,定定盯着他平静的睡颜有些出神。
这一晚,余白做了一个梦,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大别墅。
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弱小的待宰羔羊,而是像安国强一样全副武装,身后带着无数警察冲进了那里,捣毁一切罪恶。
在击毙那一个个丑陋扭曲的畜牲后,他能感受到一种从骨头里冒出来的兴奋刺激。
视线一转,他的队友们似乎都去了别处,余白却朝着记忆深处的一个地方走去。
他记得那里关押了一个人,余白不知道那是谁,左右不过是那群牲口眼里的极品硬骨头,那间地下室在别墅深处,四面灰色的石墙色彩冰冷沉闷,房间里空荡荡只有一张雪白的床。
余白推开门,床上果然躺着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慢慢走上前,记忆力那个人同他们一样早就被救走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里,却依旧鬼使神差般走上前。
只穿着一件透光的白衬衫,左脚被链子锁起来的男人倏然抬头,赫然是安小虎的模样,余白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还是松了一口气,心底却涌起未知的兴奋。
他慢慢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从前俊朗爱笑的男生满眼忧郁,抬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看见来人,安小虎眼睛里闪过惊喜,他猛的坐起身喊了一声:“哥哥。”
青年清润沙哑的声音夹杂着铁链晃动的脆响,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上扬好似深情无限。余白却知道那只是错觉,长大后的安小虎长了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眸,恐怕面前是鸡腿他还能更真情实感些。
他掐着安小虎下巴的手一用力留下一道红印,余白只觉得梦里的自己有些变态,否则怎么会更兴奋了。
可这既然只是梦,就算做些什么也没关系吧,他漫不经心想到,于是一把扣住安小虎的脖子后仰,凑过去一点点用牙齿研磨着他的喉结。
舌尖下青年的喉结滚动带着颤意,直到有血腥味传来,他这才微微移开唇,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痴迷。
梦里的安小虎瞪大了眼睛,好似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抬手摸了一下脖子,下一刻面色凶狠像只呲牙的狼崽子。
余白低低笑了一声,半跪在床边,抬眸魅惑又勾人的看向安小虎,他随手扯开上衣扔到安小虎脸上,纸老虎一样的青年顿时顾不上骂人,扯着链子往床脚缩过去。
“哥哥,哥,&&**……**”
余白猜想他此刻一定骂的很脏,他抬腿跨坐在安小虎腿上,右手虚虚掐着他的脖子,沉重的鼻息打在安小虎耳边,看着他耳蜗尽红。
哪怕是在梦里他也注意着力道,既能控制住人也不会伤了他,他微冷的手从下而上撑破弟弟衬衫上的口子,指尖或轻或重熟练的挑弄着他的身体。
这一晚,在这个漫无边际的梦里他做尽了平日不敢做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安小虎终于从这场限制惊悚的梦中清醒,此时他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头虚汗,在梦里是爽的,如今却是吓的,变态竟是他自己。
身体滚烫的躁动还没有平复,他捂着急促跳跃的心脏,屏住呼吸,生怕惊醒了身旁的男人。
那可是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