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眯着眼睛,谁能想到平日纯情的连嘴唇碰一下都会脸红的人,真刀实枪干仗的时候那种的游刃有余气场。可安殊亭年龄就放在那里,余白明白他确实不可能有机会积攒经验。
“姑且相信你。”
余白转开视线,从床上坐起。
滑落的被子下痕迹斑驳的皮肤格外刺目。
安殊亭喉间一紧,侧过身绅士十足,嘴角却微微翘起:“这种事情我没有必要撒谎,要是你实在受不了,我下次节制一些就是。”
他面上镇定自若,心底十分得意,将这么一个性格强势一直处于主导地位的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实在是一件令人身心都格外畅然的事情。
砰砰砰!砰砰砰!
门外节奏激烈的敲门声响起。
安殊亭正在提裤子:“谁呀,大清早的这么敲门。”
安妈锤在门上的拳头瞬间硬了,她铁青着脸,一口皓白牙齿几乎咬碎:“开门!”
老妈怎么来了?
安殊亭手一抖,皮带掉在地上,他下意识看向余白,见对方蹙眉看着门口,一时间竟有种宿命到来的坦然。
“小兔崽子,给老娘开门。”门外的女声格外熟悉,从前那些碎片信息迅速拼接完整。
同样音节的名字,同样十九岁,且都在外地上学,这次余白再骗不了自己,安殊亭怎么会是自己那个外甥,铺天盖地的荒谬感充斥着他整个身体。
安殊亭这会儿却已经完全回过神来,看着怔愣失神的男人,他快速从衣柜里拉出一身运动装扔给他,压低声音道:“我妈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来了,你赶紧先收拾好自己。”
“不用太担心,她就是嗓门大,不会拿你怎么样,最多我挨一顿打,只要咱们坚持总有她妥协的时候。”
见余白半天回不过神来,安殊亭知道他已经发现了真相一时接受不了,他抿唇,紧紧握住余白的的手:“别怕,有什么事情我挡着。”
余白垂眸听着他的保证,看着他松开手跑到门边,指尖稍慢半拍虚虚合拢,却什么都没有抓住,连最后一点余温都在消散,他捏着衣服的动作止不住颤抖。
门外敲门的节奏越来越不耐烦,安殊亭背靠着门见余白已经开始穿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妈,别敲了,我刚起来在穿衣服呢,您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安妈见小兔崽子不再装死,冷笑连连:“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干的好事,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的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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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预收:《我愿侍奉厂督大人》
“只要你愿意跟了我,我可保你全家”
隆冬腊月,漫天飞雪,安栩知被按在地上,仰头看着白粉敷面,玄衣猎猎的司礼太监虞慎。
从未想过会穿成大女主文里的病弱长兄,开局就是流放抄家死全家。
果然,下一刻,女主安琼华茕身孑立,清淡的眉眼揽进万千风华:“安家绝不与阉人为伍。”
安栩知提起的一口气落下,好堂妹,有胆气,可真的会死人。
眼看着虞慎眼神逐渐阴鸷,安栩知闭眼膝行至大反派脚边,“虞大人,我愿侍奉大人。”
虞慎端详着这张书生气十足的漂亮脸蛋半晌,突然嗤笑,蹲身抬起安栩知光洁的下巴:“你知道怎么侍奉人吗?”
安栩知略带思索,低头吻上虞慎的指尖。
【他真好看】
【和好看的人做朋友还能救家里人,妹妹为什么不愿意,读书读傻了。】
看着眼前眉眼清淡的昔日探花郎,虞慎盯着湿濡的手指瞳孔骤缩。
那一天,安家出了个败类的消息炸翻了天。
很多年后,安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