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微凉的指尖挑开安殊亭的衬衫扣子,手从衣领探入,摸上了他解释的胸膛。
结实细腻的手感,让余白不用闭上眼睛就可以想象它完美的形状与力量感。
察觉到青年身体一颤,耳尖红得仿佛要滴血,余白轻笑一声,抬手捂住了他想要回头看过来的眼睛。
“你今天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吃饭那会儿也是,吃醋了吗?”
余白带着几分低沉的声音在安殊亭耳侧响起。
那种轻慢随意的语气姿态,丝毫不像平日里严谨肃然的余教授,简直一副浪荡纨绔子弟做派。
眼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肆意,安殊亭隔着衣服一把按住了几乎要探到小腹的掌心:“余老师……”
余白轻笑一声,牙尖研磨着安殊亭的耳垂:“不是喜欢我吗?我这样摸你不喜欢。”
湿热的气流故意吹在脖颈的位置,安殊亭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原来一个人真的有好多副面孔,素来矜贵的余教授竟然也会有这样一面。
他拉下覆着自己眼睛的手,声音哑然:“老师,这样太快了。”
不等他继续说,余白突然松开安殊亭。
安殊亭条件反射一把拽住余白的胳膊,站起身将人拉进怀里。
他的胳膊不住收紧,一只手捧着余白的脸,对着他细白温软的唇吻了上去。
余白眼神微怔,立刻便反应过来,柔软的唇舌和安殊亭纠缠在一起。
此刻他有些后悔从前没有认真了解过这个人,小古板认真又虔诚的模样实在可口。
尤其是他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游刃有余,只有面对自己才会露出笨拙羞恼的模样。
余白第一次从一个男人身上得到了满足感,从前偶尔看见高大英俊的男人也会多看两眼,可那时候他想的更多是克制,生怕被人察觉给家族蒙羞。
如今或许真的是年岁大了,很多想法也有了转变,又觉得人就该顺从内心。
书房里响起暧昧的喘息,还有东西掉落的声音。
余白衬衫凌乱半躺在桌上,骨节分明泛着粉的指尖紧紧攥住安殊亭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