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殊亭百思不得其解,在自己白天端庄肃穆人民警察晚上化身变态色魔的角色中来回拉扯纠结。
他话里熟悉的描述令余白身体一僵。
婚房、床脚、铁链。
难道他们刚刚竟然做了同一个梦?
余白喉结吞咽,声音越发轻飘:“为什么拴在床脚。”
安殊亭脸死死贴着余白的小腹,半晌没有说话。
看着他逐渐发红的耳匡,余白眼底某种情绪涌动,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不过是个梦而已,没关系,我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怀中安殊亭的呼吸顿了几息,半晌后,他声音含糊:“不只这一次,从我成年后,地下室、办公室、厨房、阳台、小树林,女装大佬、老师学生、小舅子姐夫……”
“各种场合身份,就像角色扮演一样,每一次不是踩在禁忌的边缘,就是踩在法律的钢刀上。”
余白越听越耳熟,安抚着安殊亭后背的手顿在半空。
这一刻他心脏疯狂跳动,各种情绪猜想在他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安殊亭忍着满心羞耻说完,这些光怪陆离的梦境困扰了他很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希望余白什么反应。
可这人长久的沉默还是让安殊亭的心一点点下沉:“哥,你是不是吓到了,还是觉得恶心?对不起,我……”
他想要坐起来和余白好好解释,却被男人一把摁住头,整个人又重新埋进被子里。
第69章竹马vs竹马(伪兄弟,年下)
“哥?”安殊亭挣扎着翻身坐起来:“你是不是觉得难以接受。”
余白眸光深邃:“你自己什么感受呢?”
安殊亭仔细打量着余白的神色,可惜他哥的表情管理是被老师当做模版在课堂上当案例展示过的。
想了想他还是老老实实道:“有时候有点抗拒,但真的深入其中还挺兴奋的,毕竟我梦中的意识很清醒,所以一直知道那都是假的。”
余白心底微微松了口气:“既然你都说了是虚假的又何必纠结,年轻人对于那种事情有几分幻想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
看着安殊亭有些放松的表情,余白话音一转:“如果你现实中真的想试试,我也可以配合,左右不过是情趣。”
余白坦然的态度令安殊亭安心之余又多了几分尴尬,好像确实是自己大惊小怪了,不过是做梦而已。
他这般想着,余白却突然勾住安殊亭的脖子:“你和我仔细说说梦里是什么样子的。”
两人重重倒在床上,安殊亭抬眼看见余白眼底抑制的兴奋总觉得他此刻的眼神和梦中人重合。
*两人在家待了两天,确定白溪没什么大问题就重新回去上班,这日,安殊亭正在办公室翻阅档案,却见刘远飞风风火火领着王茹君进来。
那个高挑的中年女人一袭红裙,手里拎着一张锦旗,牵着穿着小公主裙的小女孩儿进来。
“安警官,余警官,我过来代替刘西给你们送锦旗,法院的判决下来了,刘西判处三年,几年后等她出来就是全新的生活。”
安殊亭看着眼前的王茹君惊诧万分:“刘西的判决我们大概心里有底,可你这是。”
王茹君笑了笑,扬了扬自己的蓝色手环,安殊亭看了一眼,底下隐隐几个小字写着第二人民医院。
他还没反应过来,刘远飞就满脸解气的解释:“你不知道吧,王茹君他们请了那个徐律师,当时开庭的时候,王贵家里人恨不得要吃了刘西和王茹君,结果徐律师证实了王茹君属于精神失控下的无意识伤人。”
安殊亭这才想起来C市的二院似乎是精神病院,竟然就这么巧王茹君是个精神病患者,那天杀人也是因为受了刺激无意识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