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虽然她从小到大逛拙政园的次数没有五十也有三十,可在昨天之前,她还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背过导游的讲解词。 但这会儿在陆礼面前,她当然不会表现出挑灯夜读的费劲样子,只是不动声色地清了一下嗓子,隔着细密飘摇的雪点问他:“你之前来过拙政园吗?” “小时候来过,当时好像还在上小学吧。”陆礼把视线从头顶的廊柱上收回,一边开口。 “那你对这里了解得多吗?”苏迢迢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