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身上,静静听着,已经猜出原因。

果然,沈惟宁接着说:“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他跟你不准备要宝宝。但是沈家需要一个继承人,我丈夫家也需要一个,不论男女,总得给双方老人一个孩子,所以当时他才会这么跟我提。”

她顿了顿,补充说:“当然,我这么说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哥哥很早就想把自己放进你的未来里了。”

“他不是不爱你,他最初的时候,可能只是不懂怎么爱人。”

路很长,她们能说的话也很多。

她的这句话在明泱的脑海中复现。

“家中的父母长辈会教我们很多,为人、处事,经商、分析各种形式关系……但唯独在爱家人的这一课上,过分的欠缺与贫瘠。我爸爸连续几年都在德国那边负责一些工作事务,我母亲也很厉害,他们各自为王,唯独从未关心过我们的感情与喜好。他们觉得,沈家是不需要这些的,我们只要负责牵连利益,将原有的盘子扩大就行,至于爱情,从未被他们纳入眼中。”

可能是怕将明泱吓跑,沈惟宁赶忙又加一句:“但是自从当年我跟他们吵了一架后,我爸妈都有在反思跟改正。现在已经不会那么严重了。”

这个世界上好像陆陆续续地出现了很多的佐证,牵着她的手,去触碰分离那两年期间的沈既年。

她宝宝的手紧紧抓住明泱的食指。

明泱垂下目光与他对视,“惟宁,当初你第一次跟我说宝宝大小的时候,我觉得很奇妙。”

她第一次和他以外的人提起这件旧往,“我确实怀过一个孩子,打掉的时候差不多是同样的月份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