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狂的欺负肖笑，顾沉都能从电话里听到肖笑可怜的呜咽声。

但顾沉并没有呵斥他儿子做的不对，而是低声道：“做事不够严谨，那么容易就被人发现了。”

“哪里是我不够严谨？”

顾谦看着身下累到几乎晕阙的beta，笑着说：“安乐有陆衡帮他，就算我做的再严谨，在他们眼里还不是无处可藏。”

陆衡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最了解他的秉性，就算他死不承认，做事不留丝毫痕迹，陆衡也知道是他做的。

顾沉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有些无奈，但又毫无办法，只能试探着问：“一个beta而已，放了他，重新找一个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