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日与君共北乡。”
听到这,顾雁的心猛地一跳。她倏尔捏紧手。她的所有反应,皆没逃过娘亲的眼睛。谢英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轻轻摇头。
宋夫人不肯服弱:“我让顾雁写和文,陈翁拿殿下的诗搪塞,可做不了数。”
陈翁笑吟吟地拱手:“文人常以雁为题,但总归见景才能抒情。眼下天上又无飞雁,要顾娘子硬写,终归没意思。夫人是长辈,不如就饶过这遭。否则,谢夫人头回登门,便见夫人为难顾娘子,传到殿下耳里,定会让殿下自觉颜面有失,心生不悦。您说是不是?”
老人说话如春风化雨,又绵里藏针。宋夫人想反驳,但几番犹豫后,终说道:“陈翁既如此为她开脱,看在陈翁面上,那便算了吧。”
那宋氏顿时一脸失望。
“呵呵,夫人心怀雅量,老奴定会如实禀告殿下。眼下,就不耽误诸位夫人赏兰了。”陈翁笑意不改,躬身对谢英母女说道,“老奴就等在廊下。夫人和娘子有何需要,随时吩咐。”
谢英上前一步,将女儿拦在身后,对廊下妇人说道:“多谢宋夫人相邀。兰花已看见了,民妇身体不适,无法久留,这就带女儿先行告退。”说罢她款款一礼,便要拉着顾雁转身离开,丝毫不惧冒犯那些人。
顾雁同样匆匆一礼:“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