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抱么?”
“不乱动便只抱着。再乱动,便不止于此。”说着,卫柏伸手进她的衣裳。
粗糙指茧划过脊背,惹来阵阵痒意。他的手停在后腰,开始徐徐按揉,正是她的陈年旧伤处。
黑暗仿佛将触感放大了许多倍。他手劲甚大。随着一股酸麻从后腰漾开,蔓延至四肢,她只觉周身通泰,忍不住软哼出声。她心下一慌,连忙小声道:“好了,不必再按了。”
卫柏却道:“女医说过,按揉能帮你舒缓腰疼。就当我赔罪,好不好?”
顾雁没做声了。
他的施力按揉,仿佛将她变成海上的一叶小舟。腰骨被阵阵酸麻淹没,常年伴随的伤痛褪去,旋即绽开舒泰,蔓延到全身。她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渐渐放松下来,顾雁仿佛躺在温柔的海浪上,竟开始昏昏欲睡。许久,她终是回手按住他:“停吧。”
“腰疼好些了么?”他低声问。
顾雁绞了绞双腿,飞快“嗯”了一声,再不言语。
羞死了。
而她竟可耻地享受了这么久。
“阿雁若满意,我每晚都为你揉。”他呢喃在耳旁的话语,像挂满饵料的鱼钩,诱着她这条鱼游向失控的深渊。
顾雁只道:“我要睡了。”
她迅速闭上眼,任由心脏狂跳如鼓,也不再乱动。而他信守承诺,再无其他动作。
如此静静相拥。
黑夜模糊了彼此面容,却神奇地让顾雁备受煎烤的心,安定了些许。
许久,许久,久到明月高悬,子夜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