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除了驱邪舞蹈,还是我们鹭洲本地的女儿节,传说这?日男女买一把?同心锁,刻上?名字,挂在鹭洲桥的桥头上?,就能永结同心,像卖锁的老夫妻一样。”
男子的妻子见俞知光快坐到薛慎肩膀上?了,也
笑道:“小娘子也试试吧,就当来鹭洲的纪念。”
薛慎托着她的手动了动。
俞知光扶着他肩膀,往里?头的老夫妻看,两人精神矍铄,雕刻的工序配合默契,无需言语。
她摇了摇头:“我们就不买啦。”
到客栈休憩时,奔走过百里?的疲惫才涌上?来。
俞知光拉起薄棉被,靠近隔了这?些天,再次睡到自己枕侧的男人,“想抱着睡。”
薛慎手臂圈过来,目光幽沉,俞知光以为他要亲过来时,他只吹灭了床头的灯,“睡吧。”
客栈的床不比将军府的舒适。
俞知光入睡快,醒来却比寻常早,身侧薛慎还闭着眼,呼吸沉稳安定,眼底有淡淡的青色阴影。
想来他从祭坛守卫回来,得知她没有赶上?送别父亲,就立刻调换轮值,筹划如何在鹭津渡口赶上?行船前?的最后相送。
俞知光一手托腮,侧在床榻上?看。
晨光稀薄,男人眉眼还是初见时那样,不苟言笑,冷肃,某些时候刻意露出威势来,凛如寒冬,但她已经很少感到初见时的害怕了。
如今再看,只觉出几分沉稳踏实。
她伸出手去,在薛慎挺拔的鼻梁上?碰了碰。
薛慎依然闭目,呼吸都不曾乱过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