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扫的积雪,本?是赏景用的,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蓉儿?要和我一起堆雪人玩吗?府里有千金绦,套上不冻手。”后面一句是说给姚冰夏这个操心继母听的。
蓉儿?眼睛亮起来,她?在家里就想堆,可母亲怕她?冻着从来不允许。姚冰夏在她?脑袋上摸了摸,罕见地答应了,“堆吧,娘同你一起堆,堆个黑风将?军。”
“姚夫人,黑风将?军是谁呀?”
“是蓉儿?养的小狗。”
“我也养过狗呢,名?字没这么威风,叫五福。”
“是五福果子的五福吗?”
女?郎们与孩子说笑着走远了。
厅堂里转眼只剩两个大男人。
司马轩松了一口气,他自?娶了姚冰夏作续弦,和事佬没当?成反倒惹姚冰夏生气,同薛慎的交情便淡了些。
如今有望冰释前嫌,他乐见其成。
他看薛慎,薛慎看他,又去看黄花梨八仙桌上乱七八糟的谢礼,里头是何物不知,只见木匣子上的雕工一只比一只华丽浮夸,挑眉道,“你还不如给我来两坛酒。”
司马轩一听就笑,作势要踹他一脚,“得了吧,还能少你酒,圣上特准休沐几日,准备去哪儿?玩?”
“没想过出去。”
“行,新婚燕尔的热乎劲还没过。”
他一副过来人的表情。
薛慎不语,他同俞知光没热乎过,最热乎要数今日,你们一家三口登门前的半个时辰。
司马轩健谈,薛慎不接话,他也能自?己说下去,否则当?初二人狩猎碰见就没法一起继续。他随口道:“柏昌山有个新去处,叫漪澜筑,跟吃喝玩乐的酒楼差不多?,带独栋客舍,舍得花银子就能住。适合你们换个地方黏糊。”
“大老远去柏昌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