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肌一容, 尽态极妍。薛慎眼眸沉沉, 抬手拨开了几缕被黏在她?珠圆玉润肩头的发丝。

俞知光一手得了解脱, 还是找不到着力之处,按在了他腹上, 秀气的鼻尖微粉, “我后悔了……”

“那要怎样?”

“原来, 原来那样。”

“行,再喊声夫君。”

喊声夫君就能得到放过,没比这?更划算的事了, 动动嘴皮子又不累着她?。

俞知光喊了,柔韧的腰肢上一双大掌攀来, 薛慎变本加厉,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她?再立不住,俯身靠下?去,一口咬上他肩膀泄愤,被逼出泪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薛慎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哄,手掌在她?后脑勺抚过,“笙笙莫恼,很快,很快。”

骗鬼的很快。

直到她?后背再挨着那张并蒂莲的绸褥,薛慎还在纵情,此时此刻,倒没忘记一手按在她?脑顶,避免她?撞到床头的雕花板。

以往只要薛慎留宿,俞母都吩咐俞知光院里的小厨房夜里备好热水。然而,次次没用上。

这?夜,就想当然地不备了。

俞知光脸皮薄,不愿夜半劳动院里人,薛慎披了件棉袍,亲自去小厨房烧了水,一桶桶灌到浴桶里。

俞知光踩在睡鞋上,刚站起来就止不住打颤,像去永恩寺爬完半山腰石阶的第二日,一身力气耗尽。

头次圆房都没有这?种虚脱般的绵软感。

薛慎伸来手臂,她?一把扶住,又羞赧又郁闷:“薛慎,以后要亲近,你不能再喝酒了。”

他的笙笙,还以为是喝酒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