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是预料到就可以避免的。你们说是么?”
“……”
“……”
“……”
那群宾客在角落里抱头蹲防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只听到一行人间断的喘息声。
血腥味隐隐约约传来,也不知是谁受了伤。
宾客这些天在地牢里待惯了,闻多了血腥味,现在骤然闻到,更是一阵胆战心惊,少顷,终于有人哆哆嗦嗦问道:
“敢问,发生什么事了?”
“结束了吗?我怎么感觉,有一股阴风飘过……”
“我们能转头了吗?掌门?在吗?”
薛灵秀不发一言地递过一张手帕,在场唯一伤员祁执业眉困惑一蹙,还是接过,用帕子随便将唇角的血迹拭去。
然后将沾了血的帕子收回自己怀中。
“……”薛灵秀皱眉道:“你就这么拿走了?”
“嗯?”祁执业莫名其妙,“我要是直接还给你,你不会又有话说了吧?”
就这洁癖性子,上面沾了血,他不是还得直接丢掉?如此铺张浪费,不如洗了再用。
薛灵秀微笑:“多谢两个字烫嘴么?”
祁执业黑脸:“……我没求你给我!用手不能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