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室,巴塞洛缪正在做手术。

安加斯站在手术室门口,有医护来请他去休息室等待,他摇了摇头,缝合手术很快,他想让巴塞洛缪出来后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他也没有闲着,文森大校正发信息告诉他军团动向,第四军团出动了好几个精锐队伍,在全力搜捕自由联盟的踪迹,但自由联盟本就一盘散沙,固定成员很少,报完仇要么死去,要么退隐,这世上从来不缺被雄虫逼到绝路的虫,总有新血液加入自由联盟,来来去去,军团掌握的有效信息不多,打击效果几乎没有。

另一边,安东尼奥没有让安加斯久等,这会已经又给他发来了信息,“想要你的蛋,到这个坐标,我会派虫去接你,只允许一个亚雌替你开飞船,我不希望见到其他小尾巴。”

安加斯垂下眼眸,军团靠不住,这次他得自己想办法。

手术室灯灭了,医生出来:“契布曼大校伤口缝合完成,不影响以后生育,”看到安加斯脸色不好,他换了个措辞,“对方手法干净利落,契布曼大校没受太多罪。”

安加斯默不作声,不是身体上的折磨才叫受罪,挖了巴尔的蛋,跟挖了他的心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