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主动跟雄子坦白。

温士顿熟练地撰写了一封报告,言语简洁,逻辑明确,更有详细的附录证据,只要发出去,那个军雌再无可能在阁下身边做事,阁下也不会再对军雌露出那种笑容。

那种暖意融融,整个虫仿佛都亮了起来的笑容。

温士顿的手悬在发送键上方,却久久不能下定决心按下去。

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是阁下的视讯,温士顿回过神,抹了把脸赶紧接通,“阁下,您有什么需求吗?”全息投影里的阁下,脸有些红,眼睛也有些水光,温士顿一下站了起来:“您喝酒了?”

上次看到雄子拿他智脑查找酒水信息,他还不多在乎,这会儿看到雄子喝酒的样子却心下着急,“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请您在公寓稍等,我现在就过去。”

安加斯摆摆手,“别急温士顿,我没事,只是尝了一点点,不会惹麻烦的,”安加斯亮了亮一旁的酒杯,“低度的丹皮藤酒,比果汁多了一点点酒味而已。”

雄子谈吐清楚,眼神也算清明,温士顿才坐回去,安加斯说明来意:“我明天早上去小巴尔那边健身,然后直接从他那出发去研究所,有巴尔跟着我很安全,就不麻烦你来接我了,另外你记得跟秘书先生也说一声。”这具身体第一次喝酒,有些掌握不好量,他怕自己待会儿喝醉了,忘记说这件事。

温士顿垂下眼眸,“您对契布曼中校的表现,还满意么?”

安加斯只当温士顿不放心巴尔接手他的工作,“唔,小巴尔贴心又能干,我很喜欢他。”

“叮咚,有客来访,阁下,需要为您开门吗?”智脑发出轻柔的提示音,安加斯打开门铃上摄像头的盖子,投射出门口的人影,赫然正是巴塞洛缪。

看到小雌虫的身影,安加斯不禁挂起笑容,对着智脑:“快开门,让他进来。”自己还起身走了过去。

巴塞洛缪心中忐忑,这件事若是不说,等雄保会通知下来,场面必然难堪,但说出来,坦白后可能再也没有陪在阁下身边的资格,无论哪种结果,对他来说都不啻为深渊,因此进来后,哪怕努力遮掩,他的脸色依旧称不上好看。

安加斯很快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主动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在沙发上坐下,还给他倒了杯热水,“小巴尔,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