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知道了,宁菲对她似乎没那么友好。

不过她也不在意,笑起来和屋里娘子们道谢。

下午与娘子们吃瓜子花生喝茶闲聊,很是快活。

莺然感念她们帮忙,还特地叫了两盘点心来给她们。

晚上徐离陵来接,莺然坐在飞驹上,同他说了不少从娘子们那儿听来的趣事。

徐离陵态度如常地同她接话,莺然心想,他应是不生气了的。

到家沐浴上床,徐离陵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手掌在她背上轻抚,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撩开了她的寝衣。

莺然身子绷紧,轻推他:“别,怀真……我明日还要去县里。”

徐离陵脸埋在她颈间:“就一次。”

莺然想到白日里骗了他,多少带点补偿心理,抱住他:“就一次……”

“嗯。”

徐离陵欺身上来。

莺然配合地帮他解腰带。

……

“骗子……啊……”

后半夜还没能歇下,莺然无力地推着他。

摇摇晃晃的,她看见徐离陵俯视着她笑:“在骂你自己?”

莺然努力起身咬他一口,又被他一只手掌按着心口压下去起不来。

他的手掌顺着往上,轻轻握住她的脖颈。

莺然侧过头要咬他的手,他又轻掐住她的下巴,要她只能仰着头看他。

他语气听不出半点生气,气息凌乱间,带着清淡笑意,却莫名让人害怕。

“我早就跟你说过,一次没意思。”

“我的话,你不听,也不记。”

“也就是你……”

莺然晕晕乎乎的,听不懂他最后一句什么意思,实在受不住地撒娇:“怀真,不要了……不要了……”

可他不听。

直至她昏昏沉沉睡过去,也不知他何时停下的。

莺然脑子里记挂着去云水县的事,累极了也睡不安稳。

翌日一早徐离陵起了,莺然听见动静,也强撑着起来。

徐离陵俯身过来:“不歇歇?”

莺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和他说话,洗漱后就在飞驹旁等着。

徐离陵也没拦她,骑上飞驹送她去悦鸿酒楼。一路上二人谁都没出声。

直到飞驹在悦鸿后巷落下,徐离陵下飞驹接她下去。她突然伸手抱住他。

徐离陵顿了下,问:“怎么了?”

然后就感到后脑一疼。

莺然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徐离陵,你若再这样,以后就别想碰我。”

徐离陵不应,照常抱她下去。

前几日,她下来都会和他抱一会儿。

今日她只对他“哼”了声,转头进了悦鸿酒楼。

徐离陵觉着好笑,骑上飞驹离开。

莺然例行公事问候了修士们,宁菲又要她陪着出门逛。

莺然婉拒。

宁菲皱眉:“你今日还不舒服?”

不管舒不舒服,已知宁菲有意冲着她来,莺然都不可能再陪着去。

莺然点头,听见宁菲憋不住地咒骂了一声。

她充耳不闻,回了休息的客房,到床上躺着。

刘娘子先回来,瞧见她有气无力,关切:“这是怎么了?真得了热疾了?”

莺然含糊道:“可能昨天逛累着了,今儿没劲。”

“那你多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