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衣裳下床。却觉腿不是腿、腰不是腰,不是不能走,只是难受。腿心倒是没什么难受,大约是徐离陵在她睡时又给她擦了月槐露。

徐离陵将她抱去厅堂吃鱼粥。鱼粥是早就开始熬的,这会儿火候刚好。

是他在她休息时,去钓的新鱼。

莺然:“之前没吃完的鱼呢?”

徐离陵下巴朝屋外点了下,大花小黄肚子圆滚滚地躺在院里晒太阳,惬意得很。

莺然笑了笑,吃完粥,徐离陵又将她抱回房,撩开她的裙摆。

莺然神色立刻紧张,推拒地压着他的手:“我要歇几天。”

徐离陵拿出月槐露,“给你按按。”

莺然会错意也不脸红,反正她会错意都怪他。

她舒坦地趴下,徐离陵为她褪了裙裤,露出腰腿,手上沾了月槐露,从腰开始,寸寸细腻地往下按。

按过的地方确实很快便没了不适,但莺然身子敏感,越往腰下,她呼吸越有些沉。

莺然回头瞥了眼,徐离陵倒是神色淡淡,像医馆做了八十年针灸推拿的老师傅,看到什么都不在意。

她就这般偏过头瞧他。

徐离陵抬眸,对上她的视线:“怎么?”

莺然翘起嘴角:“看什么看,专心点,没按好不给灵石。”

徐离陵总能很快懂她的玩笑,稀松寻常地接话:“秦姑娘,您看这样行吗?”

莺然被他按得腿根一酸,低呼一声,抬腿踢他。

他云淡风轻地握住她的脚踝,“昨夜叫你抬腿你不抬,这会儿抬腿做什么。”

“你说什么浑话。”

莺然羞恼地要抽腿,他握着不放。

她挣扎着坐起来掰他手臂,又被他单手控住双手按下去。莺然嗔他一眼,另一只脚直往他身下踢,他这才松开她,按住她踢他的腿。莺然连忙抽了身要跑,他又箍住她的腰将她拖回来。

好一番闹腾,床单被褥乱得掉下床,莺然惊呼一声要去拉,没拉住,趴在床上懊恼:“被套又要洗了。”

徐离陵老神在在躺在床上:“我洗。”

莺然轻哼:“不是你洗还是我洗吗?”

从前在春蟾书院,她的东西倒是全都自己洗,有时还要被他爹吩咐给书院学子们洗书袋。

成亲后,除了初期她不好意思让他洗她的衣裳,后来就连她的小衣里裤都是他洗。

莺然穿好裙裤,在他身边躺下,和他一起望床帐,又转眸瞧他一眼。

他察觉到她的视线,也转眸瞧她。脸上神色淡淡,但每每映出她笑颜的漆黑眼眸,都似寒夜入春。

莺然笑起来,手指在他脸上轻画,虽非需哄他的那些个时刻,仍是轻声道:“怀真……我的好怀真……”

他合上眼,将她抱入怀中。

虽然有奇怪的人出现但似乎没人在乎[狗头]

谭明思:可恶,明天你们就知道我的厉害了。周徒牙前辈,宁菲前辈,我们会为你们报仇的[墨镜]

周徒牙:不要啊,那种事情不要啊,不要带上我啊[爆哭]

宁菲:正在排队投胎,别搞[裂开]

发88个小红包[抱抱]

[27]第 27 章:“她是我夫人”

下午悠悠闲闲地过去。

晚间时,莺然与徐离陵饭后散步,碰见一外来老者。是给徐离陵送玄道秘籍的人。

老者见她挽着徐离陵,瞪大眼睛、欲言又止。

徐离陵将她带到树桩旁让她坐下,“你在这儿歇歇。”

那老者才回过神。

莺然目送徐离陵与老者走到不远处的黑暗中说话。

她听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