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
心里涌起莫名的情愫,某些事仿佛从未看清楚,孟欢问:“陛下还留着崔朗,怎么办?”
“大概率是这崔朗在陛下面前编了一套说辞,言说自己心无杂念,痴迷禅道和棋道,再也不问世事,陛下才会下定决心保他。”
蔺泊舟话头顿了一顿:“不过。”
“他如果不想复仇,找个山林隐居最好,偏在陛下身旁晃悠,等巧言令色迷惑了陛下,一定图穷匕见。所以他留不得,必杀之。”
为了孟欢能明白,蔺泊舟把事情讲的很碎。
孟欢点头,尝试跟随他的思路也参与到讨论当中来。但半晌,只能发出赞同的“嗯嗯!”
蔺泊舟撩起他尚且潮湿的头发,用帕子轻轻擦拭,“不过为夫现在身处辽东,却把手伸到京城,意欲杀害陛下身旁喜爱的禅师,这会让陛下失去安全感,生出忌惮,变得猜疑。”
孟欢心里冒出感叹号,转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