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连忙赞成:“对,我是被王爷强迫的。”

祝东虽然有时候很聪明,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少年心性,好奇地问:“王爷怎么强迫你的啊?”

孟欢调整了一下表情,变得有些悲伤:“就昨晚我们刚进城,我本来打算睡觉,突然被王爷叫去给他洗脚。你也知道,洗脚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事,洗着洗着,王爷说要帮我洗。你想想啊,他可是千金之躯呢?说这种话很明显就不对头是吧。然后,他很风流地摸我的脚,摸着摸着就把我抱到床上,开始扒我的衣服。”

祝东是个小处男,满脸震惊。

孟欢叹气:“我也不敢反抗他,毕竟他是王爷,一句话我就要掉脑袋的。他还说,只要跟了他,这辈子什么荣华富贵都有了,我本来受了屈辱想咬舌自尽,但想到还有你这么一个好朋友,又舍不得了。”

祝东慢慢听出味儿来了:“你逗我是吧?”

孟欢没忍住笑,笑出了白白净净的牙:“开玩笑呢。”

“你!”祝东很恼怒,“我担心你呢!”

“开玩笑”

孟欢笑了会儿,才意识到背后有人。

回头,山行满脸笑容:“哦哟,这么回事儿啊。”

祝东爬起来:“表哥!”

山行摇着把扇子:“我还以为王爷对王妃矢志不渝,原来他也有男人的通病嘛。”

他明明知道孟欢和蔺泊舟现在玩什么游戏呢,还要打趣,孟欢心里就不爽。

“你来干嘛?”祝东问了。

山行揣着一兜银子,道:“这不是王爷的命令,说咱们苦了半个月,可以去城里逛逛吃点儿好的,顺便带上陈安家里的表少爷么。”

孟欢哦了声,算是懂了。

蔺泊舟叫他来陪自己打发时间呢。

山行声音顿了顿,懒洋洋的。

“顺便,带你们去立个功。”

未被锁时的79章

孟欢的手放在他温凉的手心。一路下了山。

山海关城关猝不及防被打开,得知是摄政王的人,城内军士有些惘然,而一列精兵迅速进入城池当中,趁着夜色,将喝得酩酊大醉的毛诚昌抓捕。

夜色如墨,圆月高悬。

蔺泊舟的绯红蟒袍踏入兵部分司署,焰火高举,毛诚昌伏在地面,望着眼前高大挺拔的身影,神色无不震惊。从衣饰辨认出是摄政王后,他面如死灰∶“拜见王爷。”

蔺泊舟眉眼笼罩着淡淡的阴影,声调平静“你守卫边疆有功,但致使朱里真坐大,祸乱辽东,苍生涂炭。功不能抵过,现在取你人头以平民愤,以慰军心,还有什么话想说”

毛诚昌音色苍老“臣,无话可说。”

两代臣子,没有寒暄,只有秋后算账,蔺泊舟还算仁慈, 没有说出他试图献关的恶臭之举,不至于让他十八层地狱后再万劫不复。

蔺泊舟背过身,下了命令“押入牢里,审问和他勾结的朝中官僚,签字画押后问斩,人头传示三军。”

处事如此果决。

镇守辽东三十年的毛诚昌,朝廷中无人敢动他,就这样一朝一夕间殒命。

兵部分司署内气氛肃穆,落针可闻。谁也没想到转瞬之间辽东易主,他们也从毛诚昌的兵变成了蔺泊舟的兵。

似乎有短暂的慌乱。不过蔺泊舟回到兵部分司署交付印信,走了流程之后,整座山海关衙门里的人又终于稳定下来了。

深更半夜。

蔺泊舟眉眼流露出倦容“住的地方呢?”

指挥使朱亥忙道“王爷,总兵府已经让下人收拾出来了。”

蔺泊舟嗯了一声,移步总兵府。王府的随军们终于派上了用场,听见命令先他一步过去,收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