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欢欢受苦后变化好大,还会说情话哄人了。”

他说着这句话,又要吻孟欢的唇。

这时门外,陈安进来了。

隔着一段距离站着,他没抬头:“王爷,崔阁老下了拜帖,说有要事要和王爷面谈。”

孟欢连忙侧过头,头枕在蔺泊舟肩头,通红的耳朵收了起来。

蔺泊舟的眉眼不见一分和颜悦色。

往常他和谁政见不和,越抓住对方的把柄表面越不动如山,春风煦煦,不过现在眉眼阴郁,凉薄地瞥了陈安一眼:

“递来王府的信压着几封了,安垂被收押,北镇抚司会审出个公道,”蔺泊舟说,“他敢在府里养异族王子,敢做就要敢当,也要敢承担责任,现在又是给本王递信,又要和本王面谈,急头白脸,打的主意谁不知道。”

陈安明白他的意思,“那属下就去回他,王爷养病,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