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终于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呃,”孟欢眼皮跳了一下,“所以你”

“我能不能和那位盲眼公子再比一局?”

他这话,说的就跟游戏打输了非要缠着人家再solo一把的感觉差不多,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但蔺泊舟怎么可能再跟他对弈一局。

孟欢嘶声,他不擅长拒绝人,旁边游锦说:“公子,我们家公子近日身体不适,养在府里不大出门,恐怕没有机会和公子再弈一局了。”

“那……”青年看起来还不死心,“我能不能登门拜访?”

孟欢咬了一下下唇。

他感觉自己那天和蔺泊舟出游,就像白素贞和小青幻化人形出行一趟,吸引了一个痴狂书生,但问题是蔺泊舟和他的真实身份还挺不能暴露的。

孟欢摇头:“不行啊。”

如果让人知道作为摄政王的蔺泊舟在画舫跟人对弈,恐怕会在全京城流传开来,甚至写进话本成为故事。眼前这个人等于无意遇到了宝藏,再想遇到第二次,却是绝无机会的。

青年面露失望,但还是不太死心,忧郁地望着天空:“难道是苍天注定,我不能从手下败将,变为赢家?”

孟欢准备走了,走之前鼓励他:“加油。”

但青年眉眼清朗,说话也爽快:“那能不能请教公子名讳,交个朋友,待那位盲眼公子身体痊愈,再一分高下。”

孟欢再摇了摇头:“真的不行啊,兄弟。”